“你在自欺欺人,放不下就是放不下。五年忍着不去见也是放不下,娶别的女人也还是放不下。你因为陈羽姗救了渊渊答应娶她,可心里到底想着谁?阿深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担当?”
霍霖深闻言,忽然双脚一软,跌了回去。
“呵……就算是又如何?可她,她再恨云姗,又怎么能将人害成那个样子呢……”
“是,当时云姗回来,许欢是挺讨厌她的。”
“说到底,她当时那无法无天的性子,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。可她要真动了手,怎么给自己留那么明显的证据?”
“她亲口承认的。”
霍霖深笑了笑,想起他质问时,她点头的情形。
“她承认,是她故意的。”
他唇角的笑依旧冷漠,身上雪白干净的衬衫扯开几颗扣子,看起来格外沧桑。
“你反而提醒了我。她胆大妄为惯了,我也习惯性收着手。但毕竟过去了五年,她如果敢打渊渊的主意,你猜我会怎么做?”
陆良明看了看其实已经有些昏沉的霍霖深,发现他说这话时,唇上正好沾着血腥玛丽的艳红色泽。
他只能装作没有感觉到自己汗毛倒竖,开口解释,“好好好,别在意这些小事。许欢接近渊渊也许也只是巧合,毕竟大家都以为她的孩子三年前就不在了。”
“她现在还在为梁氏善后,哪有时间谋划这些。来,喝点酒,把这事忘了。”
“干!”
陆良明眯起眼,神色复杂,让酒保给霍霖深调了三杯高度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