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贤王环顾四周,不屑道:“这是我和他的事情,你们没资格说话!”
“大单于!右贤王!”
刘故见冲突加剧,故作善良姿态地走到两人中间:“现在是匈奴最艰难的时刻,我恳请两位为了匈奴暂时放下仇恨,共同合作——”
“合作?凭什么?”
右贤王拒不接受刘故的建议。
詹师庐也态度强硬地表示:“左贤王,我知道你不喜欢杀戮,但匈奴只能有一个大单于,我和右贤王之间也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。”
“可是汉皇帝——”
“即便我们不发生争斗,汉皇帝也不会停止对付匈奴!所以今天——”
詹师庐大声道:“呴犁湖和我只能活一个!”
闻言,拥护詹师庐的匈奴小王们纷纷挥拳大喊:“大单于!大单于!大单于!”
喊声传到大帐外,呴犁湖带来的精锐骑兵们跟着大喊:“右贤王!右贤王!右贤王!”
一时间,现场异常吵闹又杀机肆虐。
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会场中央的三人身上,心跳快得吓人。
“——詹师庐,你杀不了我。”
右贤王呴犁湖冷不防开口,态度既嚣张又狂傲。
詹师庐闻言,冷哼道:“不,我能杀你!我不仅将来能杀你,现在也能杀你!”
话音落,詹师庐拔出短刀刺向右贤王心口——这个动作他已私下练习无数次,熟练得仿佛呼吸一样轻松简单。
哗啦——
用汉人的丝绸做成的精致衣服被詹师庐的匕首割破,但右贤王身上却没有伤口!詹师庐的匕首也无法更刺进一寸!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要杀我,特意在衣服下面穿了用最好的铁做成的护心铠甲。”
呴犁湖低头,告诉满脸诧异的詹师庐:“小小年纪就如此嗜血狠辣,长大以后或许真可能成为匈奴最伟大的单于之一,可惜——你没有机会长大!”
话音未落,呴犁湖的弯刀已经砍向詹师庐的脑袋。
“小心!”
出声示警的同时,刘故猛冲过去将眼看就要被呴犁湖杀死的詹师庐推开。
刺啦——
呴犁湖的刀砍在刘故背上,鲜血四溅。
“且鞮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