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皇……”
刘鹏眼眶略有湿润。
李令月补充道:“此次武举考试,朕对你只有两个要求,第一,注意安全,不要让自己受伤。第二,比试时力争上游,但输掉比赛也不丢人,要拿得起放得下。”
“那是不是我在武举比试中拿到前三的成绩就可以——”
“十五岁以前,想都别想!”
知道刘凤想说什么的李令月径直打断儿子的话。
刘凤顿时委屈至极, 叹息道:“大哥才十岁出头已经跟随父亲去受降城打匈奴人, 我却要满十五岁才可入军中历练……母皇和父亲果然更偏爱大哥……”
“胡说八道!”
李令月无语地看着刘凤:“你成天都胡想什么?”
“母皇允许我上战场,我就不再胡思乱想。”
刘凤试图讨价还价。
“这件事——”
李令月顿了一下:“等你满十五岁再来商量。”
“……必须等明年满十五岁才可以吗?”
刘凤委屈至极。
李令月见状, 低声恐吓道:“你再闹下去,朕可是会考虑立你为皇太子,然后朕去巡查诸国郡县,封禅泰山, 留你在长安监国!”
“啊?”
刘凤大惊,委屈道:“我还没满十五岁,不想被立为皇太子、留在长安监国。”
“但是你没满十五岁就想去前线战场。”
“因为我不能输给大哥。”
刘凤理直气壮。
李令月看向霍去病,后者看了眼儿子。
刘凤:“……我还有一篇论语没有抄完,先……先走一步……”
说完便行礼溜走。
二儿子如此“狡猾”,李令月和霍去病不约而同露出无奈的笑容。
身为兄长的刘鹏则是心痛无比:“母皇,父亲, 此事是我的错,你们千万不要责怪二弟。”
“我们怎么可能责怪凤儿, 倒是你——”
“母皇有什么吩咐?”
李令月正色道:“安息逃王当日在西域都护府自称来长安是为了拜祭先帝,如今他已抵达长安多日,理应前往茂陵拜祭。这件事暂且交你全权负责。”
“孩儿遵命。”
“与安息逃王接触时要谨慎小心,此人虽然贪图享乐平庸无能,却也是个极端自私的阴谋小人,不可懈怠。”
“孩儿明白。”
“派你做这件事还有个更重要的目的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