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他对阮秋盛的感情已经被师尊和二师兄猜到了个大概,但终究还是没坐实,更何况,也就只有他们两个知晓。
章祁月需要的,是像之前邹煜和苏焱那般,尽管现实他们没有公之于众,但世人都知晓两人的关系,提及一方就会自然而然绑定另一个人。
既然没有其他人怀疑他和阮秋盛之间的关系不纯正,那么他就自己编!没人写,他自己动手!没人造谣,他就自己造!
自己动手,丰衣足食。
等奚昭璟翻完最后一页,长舒一口气将手稿放在桌子上。章祁月单手缠着自己头发玩,看到对方这个反应,瞬间紧张起来,小心翼翼试探道:“怎么样?不行?不吸引别人眼球?”
谁知下一刻双手被奚昭璟牢牢抓住,他目光迸射出激动的光,吸了吸鼻子,接下来讲出的每个字都透露出坚定不移的决心。
“祁月你放心,明天说书先生嘴中的故事就是你,你们一定要好好的。”
说完就转身离去,攥着那书稿直冲向客栈老板,简要讲明几点,甩手就是几块金灿灿的金条。见钱眼开的老板眼睛发直,奚昭璟不管说什么他都点头哈腰一一应下,送走奚昭璟后数着金条,高兴得合不拢嘴。
“喏,大礼明天就到了。”沈琦朝老板方向指了指,饮下杯底残余凉水,伸了个懒腰便同阮秋盛告别,踩上木质楼梯直奔自己房间。
一个人饮茶有些无聊,阮秋盛并未久留,随后也回到自己房间,并未将沈琦的那些话语放在心上。
阮秋盛是被屋外一阵吵闹声惊醒,他揉着酸胀的太阳穴撑起身,一夜里太多莫名其妙的梦挤进他的脑中,只觉得压抑得慌。
但让他回忆起具体情况,却又是模糊一片。
他全当是过于疲劳,心神不宁而造成的原因,并未捕捉到腰间玉坠一闪而过的亮光。
待他洗漱梳妆完毕,推门就看到门口三人在说笑着什么,不等他听清,楼下说书人拔高的音量吸引了阮秋盛的注意力。
“这番精彩对决后,妖兽没了动静,洞穴山体坍塌,夷为平地。章阮二人受伤极重,好在章祁月还留有些许力气,将成了血人般的阮秋盛架在肩上,可还没走几步就脱力倒地。”
阮秋盛:......啊?
“接着章祁月费力将自己师兄安置在身旁,让他靠在自己腿上。这伤可不是一时半会就好了,只见那折戟宗大徒弟闭紧双眸仰头喘息,眼皮重的抬不起来,却还想摸索自己送给师弟的发夹。这个动作惊得章祁月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看到自己掌心的血迹又收回手,用残破的衣衫裹住掌心隔开那处未被沙石玷污的白皙肌肤。”
阮秋盛:...